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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铅笔
作者:佚名   来源:网络

忍了一宿。

  早上六点,天还没亮,谷乾就早早爬起来。他从抽屉里找出那张画像,撕碎然后烧掉了。他觉得留着它对自己是个威胁。
  他甚至不想去上班,但又必须去,他想知道那支笔到底是不是那么神。

  当来到公司的时候,谷乾失望了。那个刁蛮的女人还象往常一样,端坐在门口,眼神冷漠,看着手表,等待着那些迟到的倒霉蛋儿。
  “您好!”谷乾打了个招呼,但没敢正眼瞧她。
  “西区的铸造公司是你负责吗?”女人也没看他,谷乾知道,她不屑看他。
  “对,怎么啦?”谷乾的心猛然翻了一下,那个公司的邮件被他耽搁了好几天,这下这个月的工资看来要悬了。
  “怎么啦?这几个字你认识吗?”女人举着一张纸在谷乾眼前晃着。
  谷乾只看清了纸上的几个黑体字。“投诉信!”
  “我不想知道原因,总之你造成的损失你要负责,今天你开始停职,等一会儿跟我去铸造公司去给客户道歉!”谷乾看着女人的嘴一张一合,
  真想上去用自己的臭棉鞋给她堵上。

  谷乾的心情象这天气一样,阴云密布。看来生活中是不可能有那种神话出现的,现在怎么办?生活,家庭,还有那个孩子?谷乾一筹莫展。
  此刻,他骑着自行车在硬邦邦的路面上艰难前行,业务主管已经阴沉着脸坐着车先走一步了。
  一路上,谷乾怀揣着巨大的失望幻想着那个刁蛮女人失去双腿的样子,爬行着,身后留下两条红色的血印。终于,在阳光从云层探出头时,谷乾到了西区铸造公司。
  进厂区大门时,谷乾想好了一番感天动地的致歉词,希望能挽回局面,继续留在这个岗位上,要不然能怎么办?
  但这次和以往好象不太一样,他进入大门时,没有保安的阻拦,也没有任何人的问询。而且好多人都朝着一个方向涌去,铸造车间。
  正是因为着个车间的信件,谷乾才吃了现在的苦头。
  谷乾看着那些人的神情,感觉好象出什么事情了。果然,他听见有的工人在议论。
  “唉,你说这事,多寸哪!这回咱们公司可要负大责任了。”
  “谁说不是呢?听说是快递公司的人,刚进车间,就出事了,两条腿齐刷刷的就轧折了,够惨的!”
  “那还不算呢,你没看见,腿掉了以后,那女的没死,上半身还动呢。那车上装钢水的箱子歪了,刚出炉的钢水就浇到身上了,
  那才叫惨哪!尸体都没了。”
  听到这些对话,谷乾呆住了。他想起了那张没有双腿的画像。被他撕碎,然后烧掉。现在,这些全部应验了。
  谷乾的心情一下子从低谷传窜到了顶峰。他按捺不住心脏的狂跳,用最快的速度向铸造车间跑去。
  此时车间里的景象完全边成了人间炼狱。
  大门左侧有一条运送钢水出入铸造炉的轨道,现在已经有人维持秩序了,根本靠近不了。谷乾分开人群望前挤了挤,
  他看见在轨道的内侧,有两条腿,那是被在车间里缓慢行驶的铁皮车生生轧断的,谷乾认识那腿上的蓝色皮靴,正是业务主管常穿的那双。
  轨道的外侧,有一堆东西,根本看不清是什么,还向上升腾着灰白色的烟雾,四周满是倾斜而出的钢水。
  一股肉被烧焦的味道钻进谷乾的鼻孔,他觉得一阵无法忍受的恶心,转身奔出车间,吐得一塌糊涂。

  这次事故被定性为意外,一个负责任的快递公司主管,带着自己工作失误的手下去给铸造公司赔礼,却在车间里被轧折双腿,
  然后又被熔化的钢水浇得遍地开花。事故的责任当然由铸造公司承担,谷乾只是被叫去简单问了问话,就没事了。
  不过,他主动辞了职。
  因为他总是隐约看见,那个女人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她没有双腿,只是上半身,一张模糊的脸还在冲着自己笑。还有一个原因,
  那就是谷乾再也不需要这份工作了,再也不用骑着那台笨重的自行车在这个城市里奔波。他拥有了一件武器,一件战无不胜的武器。

  谷乾先是在家里闲了一段时间。
  就在这些日子里,他把脑中早已形成的那个计划想了又想,最后他决定实施了。
  一个星期天,没下雪也没刮风,而且太样暖融融的,这种天气在冬天里是少见的,尤其在北方。谷乾翻了翻墙上的日历,
  那上面写着这一天诸事大吉。

  北方的冬日完全是黑白色的,谷乾却穿了件大红的羽绒服走在街上,喜气洋洋的。
  他在离家很远的地方找了部公共电话,当卡插进去时,他的手忍不住哆嗦起来。

  谷乾要找的人叫冯宏骁,是当地十分有名气的建筑业大亨。
  他利用辞职后的这段时间,了解到这位财大气粗的冯总只有一个宝贝儿子,谷乾的目标就是这个珍宝一样的孩子。
  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,谷乾才弄到了冯宏骁的手机号码。

  谷乾颤抖着,一下下按着电话的按键。
  通了。
  “喂!”好一会儿,听筒里才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,带着股不怒自威的劲儿。
  “喂……喂……是冯宏骁,冯总吗?”谷乾突然间磕巴了,早就想好的词儿忘了一大半。
  “你是谁?”对方的声音听上去警惕性十足,也许这种富豪级人物都这样。
  “我……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……”谷乾憋了半天,才想起这么一句,他记得看那些带有绑架情节的电影时,
  绑匪都常说这句话,而且面目表情狰狞。
  “开什么玩笑,你是谁?”对方的声音显出有点儿不耐烦。
  “你……先听我说吧,事情很复杂,要有耐心。”谷乾稳定了一下情绪,口气也生硬起来。“我知道您有个儿子,在四小上学,九岁了,很可爱。”
  谷乾说到这里,顿了顿。冯宏骁接过了话头:“你想干什么?”生意人总是精明的,特别是成功的生意人,他闻到了一点危险的味道。
  “这么说吧,我需要钱,很多。你可能会把孩子层层保护起来,或者报警,甚至会以为这是一个恶作剧。这都没关系,我先和你说明一下,明天傍晚之前,你的宝贝儿子会失去一截小手指,为了不影响孩子的正常活动,我选择左手。后天我会再和你联系,如果你报警,那就很难办了!知道吗?”
  谷乾说完,等待着对方的回话。但他听见的却是“啪啦”一声。冯宏骁挂了电话,好象用了很大的力气。
  谷乾知道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相信自己的话,但这不用急,慢慢来。
  晚上,谷乾拿出一张报纸,那上面有一副照片,一个中年男人拉着一个小孩的手,笑容可鞠。正是冯宏骁和他的儿子,
  那是一次捐赠贫苦儿童的活动,这个富豪带着儿子出席了,他万万没想到,就是这张照片帮了谷乾的大忙。
  谷乾借着台灯的光,记牢了孩子的模样。
  他又开始画画了,每一笔都是小心翼翼的。他知道,这副画最少值五百万……

  就在这天晚上,谷乾又做了个梦。他梦见自己的儿子降生了,那孩子和谷乾长得出奇地象,眼睛,鼻子,嘴,耳朵……奇怪的是,这个初生的婴儿脸上竟然还有皱纹,就连那些皱纹和谷乾脸上的都一样!最让谷乾害怕的是,这个孩子只是一个头,没有身子,连脖子都没有……谷乾被噩梦惊醒时,天早就亮了。
  这个白天还是晴朗的,但谷乾第一次感觉到了危险,他几次找出了那支笔和晚上完成的画像,想毁掉这些东西,但他没敢。如果毁掉画像,那个孩子也就毁了,自己一分钱也得不到。毁掉铅笔呢?后果是什么?谷乾没敢往下想。

  有时候,一个人做一件事,当他发现错误想回头时,却发现回去的路没了,或者早已经变了模样。那么,他就要一直做下去,一直错下去,无法顾及后果。
  就象谷乾。
  现在他就在路上,一条荒僻的路上。
  在夜色里,他象是一个鬼魅,游荡。
  这次,他又换了一个地方,同样也是离家很远,找了一个破旧的电话亭,拨通了冯宏骁的电话。
  他很快就接了:“喂!”声音更加低沉了。
  “是我。”谷乾说。“我的话是不是应验了,我还可以让他失去更多。”说这话时,他的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。
  “我认为这是个意外,你到底是谁?”冯宏骁的话透露了孩子确实失去了左手的小指。
  谷乾的心中一阵狂喜,“意外?你真的这么认为吗?那好。明天傍晚前,你的宝贝儿子会失去一条腿,你可以不信?但事情发生后,我想你会后悔!”
  “说说你的条件……”冯宏骁的语气缓和了。
  “我喜欢你的直接,五百万。”谷乾的胆子完全壮了起来,他已经开始设想未来的计划了。
  “你他妈是个疯子!”对方提高了嗓音。
  “对,我他妈就是疯子。我们别废话了,给你一个帐号,把钱存在里面就行。收不到钱,孩子失去什么就不要怪我了。对了,你也可以报案,一切我都安排好了,不信的话可以冒险试试!”
  谷乾说了一串数字,确认对方已经记下后,挂了电话。他不想耽搁太长时间,因为他害怕转回头时会有警察沉着脸站在身后。
  他的身上就带着那张画像,如果真的被警察抓到,他会不顾一切把它撕得粉碎。
  鱼死网破!
  谷乾想,也许自己真的是疯了。
  此时的他心情如鸡尾酒一般,分了几层。
  最明显的要数那种欣喜了,因为自己马上就要摆脱现在这闷死人的生活了。
  但欣喜的下面还藏着那么一丝担忧,这支笔究竟是什么来路?有一天会不会在自己眼前出现一个魔鬼,来索要什么?
  比如报酬,或者别的什么自己不想失去的东西。
  另外还有一种,那就是恐惧,那只失去头的狗,失去双腿又被烧焦的业务主管,冯宏骁的报复,某一天警察们的出现,这一切一切都冤魂一样缠着谷乾。
3
  计划实施的很顺利。
  冯宏骁没有报警,但谷乾的心还是没完全踏实,总是随身带着那张画像,他预感这个被勒索的富豪没这么容易就这样罢休了。
  预感这东西很奇怪,好的预感通常都是不灵的,而那些不好的都差不多能应验,也许这也是上天的一种捉弄吧。
  但谷乾的这种不安马上就被冲淡了。
  他来到了临近的一个城市,把银行卡插进取款机,看见一个“5”和后面一连串的“0”时,谷乾眩晕了,这些都是自己的?他甚至不敢相信。
  在回家的路上,谷乾想到了一个笑话。
  “等咱有了钱,买豆浆买两碗,一碗放红塘,一碗放白糖,还喝一碗倒一碗。等咱有了钱,打车都打三辆,一辆在前面开道,
  自己坐中间那辆,后面还得有一辆断后。等咱有了钱,买房子不论平米买,一率论亩买,先甭说那院有多大,
  就说从东头到西头坐车跑一圈儿都得调一回手表,为什么?有时差呀!”
  “这种日子马上就要来了。”谷乾想。
  客车到站了,谷乾慢慢朝着家的方向走。
  冷风吹着他,很舒服。这种感觉是从前不曾有过的,现在的谷乾浑身躁热,连思维都不怎么清晰了,他只想吹吹风。
  客运站点离家很远,谷乾走了将近一小时,天色渐渐暗下来。
  谷乾又从兜里把那张画像拿出来,确定还在自己手中,这才放了心。
  冷风突然间变大了,是北风,很冷,很疾,疾到谷乾还没来得及把画像从新放回口袋。
  那张纸轻飘飘地在冷风中打着旋飞走了,落在地上时,一辆卡车过来了,象风一样快。
  谷乾跑过去的时候,那张纸上已经留下了一道黑色的轮胎印,扭曲的不成样子……
  “完了,我只想要钱,没想要你的命啊!”谷乾捧着那张纸带着哭腔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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