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异宝(6-9)
作者:倪匡   来源:网络

窗前。但是,在时间上来推算,例十分吻合。
  我沉吟不语间,陈长青又道:“他大概也有了—点感觉,立时低头,向自己手上看去,把紧握着的手指松开,忽然叫了起来:“我握紧它,它知道我握紧它;它知道!”我还没有问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,你的电话就来了。这王八蛋就像疯了——样逃走了。”
  我皱着眉,仍然望着他,陈长青一挥手:“我倒认为那一下闪光,正是你脑能量和它起了作用。”
  我苦笑道:“多谢捧场。”
  陈长青愤然甩着手:“那东西虽然怪,但是天下怪的东西多的是,这家伙,他再来向我叩八百个头,我都不会再帮他。”
  我叹了一声:“我看,他会再到始皇陵墓去,作进一步探索。”
  陈长青真是被齐白气坏了,又用力甩着手:“我已决定不要再见这个人。”
  我笑:“你要见他,也不是太容易。”
  陈长青瞪着眼:“换点有趣味的话题好不好?”
  我没有说什么,并没有再逗留多久,就驾车回家,白素听我说了经过,也不禁骇然:“当然那东西十分奇特,可是齐白不是这样的人啊。”
  我笑了—下:“人会变的,或许他根本就是这样的人,只不过我们对他的认识不深。”
  白素没有再说什么。齐白不见了,而且把那东西带走,虽然在开始的八天,我仍然每天花一段时间,去集中精神,希望得到一点“感应”,但是一无结果。

    第七部:神仙境界天开眼

  正如陈长青所说,世上有趣的,值得探索的事物,不知多少,接下来的日子之中。自然而然,将之淡忘。直到相当日子之后,卓丝卡娃又打电话给我,问我是不是有了结果,我把发生的事告诉她,她道:“你能不能把发现那东西的地点告诉我?”
  我考虑了一下,齐白对我的不仁,我们不能对他不义,所以我回答:“不能。”
  院士道:“真可惜,不然,再到那地方去。一定可以找到另外—些相类似的东西。”
  我苦笑了—下,她又道.:“你怎么没有去找—找的念头?”
  我叹了一声:“找不到的。”
  她沉默了半购,显然是在揣摩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我绝对可以肯定,随便她怎么想,就算想破了头,都不会明白那是什么意思。
  在停了半晌之后,她才道:“你没有机会测试—下你的脑能力,十分可惜,我这里有着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,如果你有兴趣知道自己脑能量的强度,欢迎你到莫斯科来,研究一下。”
  我笑了起来,立即拒绝了她:“不必了,我想没有什么用处,至少,目前人类还未曾找到脑能量有什么用。要弄弯一个铜匙柄,大可以用手。”
  卓丝卡娃叹了一声:“是啊,真是落后,其实这应该被普遍利用,你明由我的意思吗?脑能量如果校普遍应用,那就表示——”
  我接了口:“那就表示,人可想这么就怎么,进了车子,想车子发动,直驶,转变,停止,都可以通过脑能量控制仪来完成。”
  卓丝卡娃的声音之中,透露着兴奋:“就是那样,就是那样。”但是接着。她却又伤感起来:“唉,这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,要是那东西……能供我详细研究,肯定可以使理想实现的日子提前。”
  我听得她这样说,也不胜感慨。对她的话,我并无怀疑,因为那块合金,确然有点接受脑能量控制的作用,交给她去研究,自然可以逐步弄明白。看来,她倒真是热衰于研究科学,虽然她在酒店中制造了这样的混乱,手段实在卑鄙。
  我也叹了一声:“相信是。”
  她又提出了要求:“如果事倩有进展,请和我联络。”
  我十分诚恳地道:“一定。”
  这次通话;可以相当愉快,作为一个毕生从事这方面研究工作的人,那东西才真是名副其实的异宝,比起齐白只想在那东西上弄点什么好处来,卓丝卡娃的人格,比齐白高尚。
  而齐白音讯全无如故,一天和白素说起,白素闲闲地道:“齐白一定又到秦始皇陵墓上面去了,你要找到他,可以到那里去找。”
  我闷哼了一声:“才不去,谁想和这种人打交道,认识那么多人,最泄气的就是他。”
  白素笑了一下:“卓老爷不是还在那边盖什么兽医学院吗?可以托他手下的人,留意一下,齐白在那边,总要和人接触的。”
  我摇头:“不必了,而且,齐白也不一定和人接触,他的生存能力十分强、他可以像地鼠,经年累月,藏在地洞里。”
  这种不经意的交谈,说过就算,这期间,另外有一件事,说奇不奇,说不奇,却又奇到了极点,占据了我相当多时间,还没有什么进展。那天晚上,我才从外面回来,一进门,就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个人,白素正在陪他讲话。
  白素抬起头来:“看看是谁来了?”
  那人这时也站了起来,是一个精神奕奕的青年人,他叫鲍士方,是卓长根手下两个得力助手之一。我立时向白索望去,因为前些时,我们提及过请卓长根那方面的人,留意一下齐白的下落,我自然想到:鲍士方应白素邀请而来。
  白素明白我望她一眼的意思:“鲍先生自己来的,有点事要说给我们听。”
  我走前几步,和鲍士方握着手。
  鲍士方笑着:“卫先生,你关于始皇陵墓的设想,真精彩。”
  我摇头:“那不是我的设想,是事实。”
  鲍士方笑得相当大声:“事实?真有人几千年不死,成为活俑,现在还在陵墓之中?这种……事实,实在很难叫人相信。”
  我没好气:“从来人就不相信事实,反倒相信谎言,你不信算了。”
  鲍士方搔着头:“不过卓老先生怎么突然失踪,突然又出现,也真是—个谜。”
  我笑了起来:“你也可以运用你丰富的想像力,去作几个设想。”
  鲍士方摇头道:“我不是这方面的专才,对了,我向你提供一个幻想故事的材料。”
  我不禁皱了皱眉,我很讨厌人家向我作这种提供,由于一般人认为可以作为幻想故事的事,十之八九,无法应用。
  鲍士方没有留意到我的神情,兴致勃勃地道:“这个故事,可以作,奇异的海市蜃楼,十分——”
  我打断了他的话头:“海市蜃楼,十分普遍,可供幻想的成分并不多。”
  鲍土方叫了起来:“可供幻想成分不多?你记述过,一个船长,拍摄到了海市蜃楼一个美女的照片,从此废寝忘食地想去寻找她的经过?”
  我“哼”了一声:“是,这件事的结果,无趣之至,现实和幻像之间的距离,竟是如此遥远。”
  鲍士方仍然十分热衷:“最近,我一连两次、看到了海市蜃楼的景象、可是奇怪的是,那是在常识中绝不应该出现海市届楼现象的地方。”
  我笑道:“从来也没有什么规定的地方才能出现海市蜃楼,只要是海边和沙漠;就可以有这种现象。”
  鲍士方有力一拍大腿:“我说奇异,就奇异在这里,我是在卓者爷当日失踪那处附近,看到了海市蜃楼。”
  我怔了一怔:“不可能吧。从来也未曾听说过,关中地区,又有高山又不是沙漠,会有海市蜃楼出现?你多半是眼花了。”
  鲍士方笑着:“人会眼花,摄影机可不会眼花。”
  我“哦”地一声:“你景象拍下来了?”
  他点了点头,顺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叠相片,那叠相片是早放在那里的,当然是他一到,就取出来给白素看过了。我瞪了白素一眼,怪她早不和我说,白素微微一笑,像是反在说我过早地武断。
  我伸手在鲍士方的手中,接过了照片,一看之下,就不禁呆了一呆。
  照片是我即拍即有的那一种,在照片上看来,看不出什么名堂,照片的背景,是白茫茫一片,而在白茫茫的一片之中,又有着相当瑰丽的色彩,组成无以名之的图案,或者说,只是由色彩组成的条纹,那情形,就有点像随意涂抹上去的颜料。
  总共十来张照片,每一张照片上的情形,都大同小异,这种情景,与其说是“海市履楼”,倒还不如说是南北极上空的极光来得妥贴。然而,在中国大陆的关中地区,若是有极光出现,那更加不可思议了。
  我一看之下,就有怔呆之感,是因为照片上所显示的情景,我像是相当熟悉,曾经见过,可是一时之间,却又想不起。
  我一面思索着,一面看着,心中疑惑越来越甚,问鲍士方:“这一片白茫茫的——”
  鲍士方道:“是浓雾,很浓的浓雾之中,见到这些情景。”
  我不敢太武断,但仍然不免用充满了疑惑的口气问:“在浓雾之中看到海市蜃楼的景象,这好像和科学上对海市蜃楼的解释,绝不相符。”
  鲍士方道:“是啊,这才叫奇妙,不然,就是普通的情形了。”
  我向白素望去;她一直没有表示什么意见,却见她仍然微笑,胸有成竹,显然她巳想到了什么,只是暂时不说出来。
  鲍士方又问:“是不是很值得研究?我已经准备好了,下次再有这样的情景出现,我就用电影摄影机;把它的过程,全都拍下来。”
  我指着照片:“你是说,景象会变化?”
  鲍土方道:“变得好快,如果我不是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的话,我一定把它当作极光。”
  我又想了一想:“这种现象,我看并属于海市蜃楼的范围,看起来,和……蛾眉峰顶可以看到所谓‘佛光’,倒有几分相似。那也是由于光线的折射而形成的,多数在云雾之中发生——”
  我感到相当程度的震动,而且立时向白素望去,因为我同时想到,她一定早已想到!
  我望向她,她点了点头。
  我吸了一口气,一时之间,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。我一在刹那间想到的是,当那次,五百人的大集会中,突然发生了意外,当浓烟置下来时候,我们都曾看到了自那合金的小平面中射出来的光柱,在烟雾之上,形成了难以形容的形象。
  这情形,和鲍士方在浓雾之中看到并拍摄下来的形象,基本上一样!
  那也就是说;鲍士方所看到的,不是极光,也不是什么海市蜃楼,而是浓雾起了银幕的作用,有什么东西发出了光芒,射向浓雾所现出来的形象。
  那发出光芒的东西是什么呢?可以是一具电影放映机,但是我更愿意相信,就是那块合金——齐白带了那块合金离去,而白素一直判断齐白到始皇陵墓去了,那正是鲍上方看到这种形象的地方。
  过了一会,我思绪才从紊乱震谅之中,解脱出来,吸了一口气,问白素:“怎么办?”
  白素似乎也决定不了怎么办,只是缓缓摇了摇头。
  这时,我们心中所犹豫的,是同一个问题:是不是要把事情的始末,告诉鲍土方?
  鲍土方显然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忽然之间,态度会变得如此神秘,所以他瞪大了眼,望着我们,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  我想了一想,才问他:“看到过这种奇异现象的人有多少?”
  鲍士方笑道:“我没有去查访,但据我知,只有我一个。”
  我觉得十分讶异:“怎么会呢?你用海市届楼来称呼这种现象,它应该出现在空中,那一定是很多人可以看得到。”
  鲍士方道:“两次,我看到这种奇异景象时,都是在凌晨四时左右,雾又十分浓,我恰好在那个方位,所以可以看得到。离得稍为远一点,可能就看不到了,而且,那时,人人都在睡觉!”
  我问了一句:“你那么早起来干什么?”
  他叹了一声:“为了要使那里的人维持普通人的工作水准,必须让他们知道人应该怎么工作。”
  我“哦”了一声,这个答案,有点接近滑稽,他又道:“我和一些人说起过,尤其是当地人,可是都被他们笑,他们非但从来未曾见过海市届楼,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!只有一个老人家——”
  他讲到这里,顿了一顿:“只有一个老人家,他的话,听来倒有点意思。”
  我和白素异口同声问:“那老人家怎么说?”
  鲍士方学着那老人的口吻,用的居然是道地土腔:“照你这样说,这倒有点像‘天开眼’,不过一辈子撞上一次已经不得了,你倒撞上了两次,下次再撞上,许个愿,神仙会叫你如愿的。”
  我和白素,呆了音响。中国各地,有着无数各种各样的有关神仙的传说,大都极富幻想,这种传说,也不一定是有什么人创作的,只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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